風山張 :
城市近郊有一個洋房區,這裡名為向天果香港的新區,內裡住著一群上流社會人士和政客。晚上時份,這裡靜得很,像幾乎沒人居住一樣。偶爾或許會見到一兩間房子會亮著燈,但大多也是暗著的。這裡的人很注重私隱而且喜歡安靜,房間的窗長年閉著。若晚上發出什麼大噪音,保安人員會於三至五分鐘內到達現場了解事情。這裡的保安大多是退休警員或軍人,甚至有一些保安主管是管理公司高薪聘請回來的前G4(保護証人組)。如此良好的保安質素亦是這裡的洋房賣點之一。管理費用順理成章也很高,但對於住在這裡的人,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能買個安心對於他們而言是值的。雖說平生不作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但掛著上流之名作下流之事的人,就如這裡關燈的房子比亮燈的多,能白手興家不作虧心事,光明正大而成功的人又怎會多?「嘻嘻。」
暗著的洋房裡傳來一陣少女的嬉罵聲。
「不知道這個向天果好不好吃?」
一名少女拿著一條血肉模糊的肉塊向少年問。
「我吃過了,很硬。」
「可是扔掉很浪費……」女孩歪著頭,看著向天果有點不捨。
「嗯……讓我想想。」少年頭也沒回,背著少女正在忙著什麼。
「你什麼時候才弄完,然後過來陪我睡呢?」
「怎麼了?」
呀言仍然沒有放下手上的事,聲音稍稍提高,用語調示意女孩不要打擾他。
「你真的現在不過來嗎?」少女用相當誘人的聲線道。
言別過頭來,看見女孩坐在沙發上,赤裸的身軀沾滿了紅色的飛濺圖案,那些圖案是少女故意將把玩著的血塊濺上身而留下的,呀言看著她的時候,她露出快樂的笑容並張開雙臂,眼神就像叫呀言欣賞她自己繪畫出來的潑畫。她拿著那條「肉塊」不停高興地揮舞。突然,「肉塊」噴出一些白色的液體。少女看見後露出異樣的目光,就像小孩看見什麼特別的新鮮事物。
「哦?它還可以噴出來呢……不知道可不可以……」
少女,嘗試將向天果塞進自己的陰部內,但果肉太軟,少女與果肉糾纏著。後來嘗試用了一些大巴戎精油定軟膏。呀言看到,走上前一手把果肉奪去,拋到遠處。
「我不喜歡你和其他男人玩……」此時,言才發現少女趣味盎然地看著自己。
「生氣了?」少女抱起雙腳,眼神帶點狡黠。
把呀言看著少女然後搖搖頭。他的身上同樣一絲不掛,他看著少女的表情就像一個長輩對自己的妹妹或女兒「拿你沒法」的臉。呀言正要轉身回去「工作」,少女卻握著他的手,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問:
「那個女人死了你還是關心她多過我嗎?」
呀言用手捧起少女的臉,「等多一回,我就和你玩好不好?」
「但我現在就想同你玩﹗」
「但我現在就想同你玩﹗」
「我很快就會過黎陪你,先讓我把這個標本好好處理。」言馬上回過神,專注地為手術刀消毒,再以純熟的刀法割開頭殻。血慢慢在手術枱上滲出,令整個房間充滿血腥的味道。言再用夾子打開,小心翼翼地把大腦抽出。
「為什麼你喜歡食腦?」少女好奇一問
「因為腦有著一個很少人知嘅秘密,他能告訴你獨有嘅故事。」
少女一臉疑惑地走到言身邊,仔細看看言抽出的大腦。
「有故事?」
「大腦就好像記事冊,他會將我們一生都記錄在案,當我品嚐大腦時,我就能感受到大腦主人的故事。」言一臉好像入魔的態度敍述著。
大腦是主導人類嘅重要部份,著腦幹死亡,人類亦會死亡,所以大腦是連繫著人整個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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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31T07:23:59+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