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秋 :
女性割禮在非洲許多國家是一項十分普遍的儀式,為了確保女性貞節,父母會替未成年的女兒進行割禮,以保持女子的貞潔。根據國際衛生組織統計,全球有割禮經驗的女子已經多達1億5000萬人,目前每天有6000人接受這種痛苦的手術。女性割禮在非洲是一項自古流傳的習俗,多數女童在大約五、六歲時就必須割除陰蒂與陰唇,縫合陰部,只留下一個小孔做為排洩用。實施這種習俗的部落普遍認為,行過割禮的女子比較貞潔,是可以娶回家的高尚女子。
一名肯亞男子就說,「我們比較喜歡和行過割禮的女子結婚,因為行過割禮後,他們就不會舉止不端,也不可能通姦行淫,我們相信割禮能保持他們的貞節。」
進行割禮的過程多半沒有使用麻醉劑,以鐵片或小刀直接一刀一刀切除女性外陰部,也因此容易造成感染,許多女性因為割禮導致敗血症或破傷風,但民間信仰卻相信,女性若因割禮而死是「命中注定」。
在文化傳統的壓迫下,大多數的女性雖然害怕割禮,仍選擇默默接受,她們的想法多半是「在家裡他們告訴我,如果你的家人,妳的媽媽和祖母都行過割禮,妳憑什麼說不?妳必須要行割禮。」
隨著移民潮,這項傳統也被帶入了西方國家,2006年11月2日,美國一名衣索比亞裔的男子因為替自己五歲的女兒行割禮而被判入獄十年,女童的母親沒有想過,這種儀式竟然會在美國發生,一直到兩年後才發覺女兒的異樣。
美國聯邦法律很早就已經明令禁止實行女性割禮,這是美國第一起因為行使割禮而遭到判刑的案例,引起女權運動人士關注,也讓她們擔心,這種剝奪女性人權的行為是否會隨著移民潮進入西方國家。
雖然國際衛生組織和女權人士對於割禮大加撻伐,但是目前全球仍有36個國家有割禮習俗,每天都有6000名以上的女子被迫接受這項宛如酷刑的割禮。
年僅6歲的胡丹被割陰時痛苦地叫著,她18歲的姐姐按住她,使她動彈不得。
胡丹被割陰後,雙腿綁縛在床上,她至少要這樣躺一周,吃一些粗糙的米飯,防止排尿。
鄰裡的孩子以好奇的目光從門縫裡偷看小胡丹
哈利莫手術後洗手,胡丹的奶奶在手術中一直協助她。
~ 另外一份關於這的資料
『女性割禮』這種儀式仍存在於部份非洲國家。『女性割禮』即切除陰蒂外部或陰唇,有的更會將餘下的皮縫起來,剩下一個很小的洞。直至婚前,這些女孩才可由助產士放寬陰道口或由丈夫在新婚晚上用陽具弄開陰道口。
當女孩進行割禮後,因陰道和尿道被縫得只剩一小的洞,所以小便不能順暢流出,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出來。割禮導致的併發症,除了腎病外,還可能引致經血回流、尿道感染、腹腔發炎及不育。
另外,當地人操刀消毒通常做得不夠,做手術後傷口易感染細菌。很多受割禮的女孩,都因傷口感染和割禮有誤而中途死去。受過割禮的婦女, 亦因生殖器官被傷害,令生產過程變得更危險,隨時變成難產或死產。
在某些非洲部族裡,接受過割禮儀式的女孩才可成為可結婚的女性,她們相信這個儀式讓她們獲取女性認同及力量。因為非洲女性的經濟及政治地位低下,使她們要依賴婚姻而生存。非洲女長輩為了牢固家中的地位,所以她們並不反對這種儀式,而且儀式更主要是由女孩的母親安排或操刀。
看了也會覺得痛的索馬利亞人割禮,索馬利亞人的傳統文化中,未婚婦女是沒有地位的,因此凡是做母親的都把嫁女兒視為重責大任。索馬利亞人傳統的思想認為女子兩腿的中間有些壞東西,婦女應該把這些東酉(陰蒂、小陰唇和大部分大陰唇)割去,然後把傷口縫起來,讓整個陰部只留下一倒小孔和一道疤。婦女如不這樣封鎖陰部.,就會給視為骯髒、淫蕩,不宜迎娶。
請吉普賽女人行這種割禮要付不少錢,索馬利亞人卻認為很劃算,因為少女不行割禮就上不了婚姻市場。割禮的細節是絕不會給女孩說明的,女孩只知道一旦月經來了就有件恃別的事情將要發生。以前女孩總是進了青春期才舉行割禮,如今行割禮的年齡越來越小了。我五歲那年,有一天晚上母親對我說:「你父親遇上那吉普賽女人了,她應該這幾天就來。」
接受割禮的前夕,我緊張得睡不著,後來突然見到母親站在我面前,以手勢叫我起來。這時天空還是漆黑一片,我抓住小毯子,睡眼惺忪、晃晃悠悠地跟著她走,進了小 樹林。
「我們就在這裡等,」母親說。我們在地上坐下。不久,天漸漸亮了,我聽到那吉普賽女人涼鞋的「喀咯」聲,轉眼間就看見她已來到我身旁。
「過去坐在那裡,」她伸手朝一塊平頂石頭指了指。
母親把我安置在石上,然後她自己到我後面坐下,拉我的頭去貼住她的胸口,兩腿伸前把我拑住。我雙臂抱住母親雙腿,她把一段老樹根塞在我兩排牙齒中間。
「咬住這個。」
我嚇得呆住了。「一定會很痛!」
母親傾身向前,低聲說﹕「孩子,乖。為了媽媽,勇敢些。很快就完事的。」
我從兩腿之間望看那吉普賽女人。那老女人看看我,目光呆滯,臉如鐵板。接看,她在一隻舊旅行手提包裡亂翻,取出一塊斷刀片,上有血跡。她在刀片上吐了些口水,用身上的衣服擦乾。然後母親給我綁上蒙眼布,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接著我感到自己的肉給割去,又聽見刀片來回割我皮肉的聲音,那種感覺很恐怖,非言語所能形容。我一動不動,心裡知道若動得越厲害,折磨的時間就越長。但很不幸,我的雙腿漸漸不聽使喚,顫抖起來。我心裡禱告道﹕「老天爺,求求你,快些完事吧。」果然很快就完事---因為我失去了知覺。
到我醒來,蒙眼布拿掉了,我看見那吉普賽女人身旁放了一堆刺槐刺。她用這些剌在我皮膚上打洞,然後用一根堅韌白線穿過洞把我陰部縫起來。我雙腿完全麻木,但感到兩腿中間疼痛難當,恨不得死去。我又昏過去了,等到再睜開眼,那女人已經離去。我的雙腿給用布條綁住,從足踝一直綁到臀部,不能動彈。我轉頭望向石頭,只見右上有一大灘血,還有一塊塊從我身上割下來的肉,給太陽曬得就要乾了。
母親和我姊姊阿曼把我抱到樹蔭裡,又臨時為我蓋一幢小屋。在樹下建小屋是我們的傳統,我會獨自在小屋裹住幾星期,直至傷口愈合。幾小時後,我憋不住了,想小便,便叫姊姊幫忙。第一滴尿出來時我痛得要死,彷彿那是硫酸。吉普賽女人已把我陰部縫合,只留下一個小孔供小便和日後排經血﹞那小孔只有火柴頭大小。
躺在小屋裡度日如年,更因傷口感染而發高燒,常常神志模糊。
我因雙腿給綁看,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思索。「為什麼?這是為了什麼?」我那時年紀小,不知道男女間事,只知道母親讓我任人宰割。
其實,我雖挨切肉之痛,還算是幸運的。許多女孩挨割
世界有一億三千萬女孩和婦女遭此厄運﹔每年至少有二百萬女孩可能成為下一批受害者,即每天六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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